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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麼方法認識京都?」如果有人這樣問我。

「用雙腳走訪京都,是最完美的。」我會這樣篤定地回答。

不管你是依舒國治那種小景比大景來得美妙地心情走冷門路線,或者照著坊間大大小小的散步京都的參考書走必朝聖景點,用腳一步步地走過京都大大小小的街道、寺廟神社、河道小川,四季裡不同的光景在這裡無聲地上演著,就算過一條極為稀鬆平常的陸橋,都可以看到讓人覺得美好的景色。 

用餐時間,走在巷弄地民宅中,三步五時地會聞到熟悉地味道,嗯,這味道好像是醬油紅燒味,一抬眼就看到街町轉角處有著小小招牌,是中華料理為主的食堂,又或者有點迷路地走在三叉道時,忽聞麵包香氣,隨著香氣轉個方向走,就見到一間充滿歐陸風情的烘培坊,麵包都是剛出爐,還有出京都茄子的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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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走在門扉緊閉的町屋巷弄中,長有若干青苔的路地の石畳、千本格子或是虫籠窗、犬矢来、瓦上的鍾魁、門口掛的厄除粽,這些枝枝節節就是支撐著京都最美好的細緻底部基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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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累了,也無妨。找間咖啡店坐下,美好的咖啡店氛圍,有可能是日後旅行最美好的回憶。再不然,就在寺廟廊下歇坐,用悟道地方式讓心沉靜下來,看看枯山水,如果季節對的話,還可以賞花或賞楓,學學平安京式的貴族風雅。在秋冬時分,又或者可以隨意地找個河畔邊或堂前石階坐下,佐暖洋洋的日光,揭開小冊寫下旅行的見聞。如果在夏日時分,則可以找個樹蔭下,佐一絲絲地南風,恣意地看著鴨川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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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晚秋中走了無數的路,在京都。

印象最深刻,應該是暮色中從真如堂東參道一路走到金戒光明寺這段路。東參道是上坡道,向晚中只有我們跟一名老婆婆安靜地走著,有點氣吁地走到真如堂內的庭園中,楓葉早已抖落一地,光禿禿的樹景在暮色中更顯蒼涼,一隻小狗愉快地略顯亢奮地在庭園中亂竄奔跑,一點都不理會主人家苦苦叫喚,東山地區的賞楓名所成了溜狗之所,還真有超現實的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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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從真如堂的大門走出,往金戒光明寺走去,晚秋中,天色沉得特別快,用尊謙的心走過寂靜偌大一片的墓園,心想:原來這就是舒先生喜歡的調兒。向晚中遇見一對小情侶坐在山門前,冷清的寺廟的確是私會細語的好場所,不想叨擾地小心地繞道而行。

走到鐘樓下,見到書中那層層疊疊的屋瓦景,遠方漸弱的餘暉已經無法使力地被暗黑地夜色所吞沒,藍青色的路燈幽幽照明著坂道,坐在大門前石階上等另一半拍照,而剛剛站在鐘樓下的少年(我膩稱為金戒光明寺少年),已背起書包朝住家的方向漸漸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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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來臨,是旅人該餵飽肚子的時刻,t.v.b京義式料理正等候著我們。旅人的腳步要從處處可見墓石店的春日北通轉換到花柳風情的花見小路,這是2009年12月某一天所走過的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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