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有太多地方可以造訪,為什麼想把「莎士比亞書店」放進行程呢?可能是因為「愛在巴黎日落時」電影所致吧,電影中男女主角重相逢的地點正是這家書店。 傑西(伊森霍克)在一間舊書店舉辦新書發表會。在他正接受記者的訪問的時候,卻不知道睽違九年的席琳(茱莉蝶兒)正躲在老舊的書櫃當中偷偷地在瞄著他。九年前,他們兩人在維也納度過難忘的一夜,而在人事已非的多年以後,就在這間老書店再次相遇、重新拾回失去的青春片斷。



1919年Sylvia Beach在rue de l'Odeon開了莎士比亞書店,收藏了很多英美文學供販賣與借閱,也資助了許多年輕有為的作家,當時人在巴黎的海明威或其他旅居巴黎的英美作家都是Sylvia Beach座上賓,所以在海明威的『流動饗宴』一書中,自然也提及這間書店。這間書店後來在二次世界大戰前納粹佔領巴黎而關門停業,從此便未再開業。



莎士比亞書店,門口黑板上寫著:
『有人說我是拉丁區的唐吉軻德
    我的頭栽在雲層裡
    所以我看到每個人都覺得是天使.... 


這位自許是拉丁區的唐吉軻德正是George Whitman。
1951年一位來自美國麻賽諸塞州的George Whitman,領了一筆遺產後便在塞納河畔這個不可多得的好地點買了屋,開起了他心目中的書店,後來這間Le Mistral書店成為波希米亞氣氛濃厚的左岸的文壇焦點。1962年Sylvia Beach撒手離開人間,George Whitman便將自己的書店改名為莎士比亞書店〈事先徵得Sylvia Beach同意〉。


年輕時的喬治‧惠特曼
『絲慕巴黎』作者Peggy也曾造訪莎士比亞書店,還幸運地巧遇到已有九十多歲的老闆George Whitman,在滿屋書牆中,有點奇幻式地,接過老闆盛情招待的一杯酸梅汁。



書店的二樓有床,提供旅人睡覺之處,在此打鋪過夜的旅人不必付住宿費,只消讀本書或寫文章或者幫忙店內整理書籍即可,這就是莎士比亞書店的風格--風滾草飯店。小小的床舖,有許多充滿文藝理想的年青人停留過,與滿牆的舊書為伍,夜裡睡夢中,或許還能與過往的墨客蹴膝長談。



二樓靠近窗戶擺了張桌,一位年輕的女子正低頭打電腦,外頭白花花的陽光,青翠的樹葉和安靜中有股舊書味的空氣,讓我就這樣傻傻地望著,是對窗外的陽光還是屋內低頭女子?也已分不清,只覺得,那樣的時光好像被凝固住般,許是魔法吧!就如同像『魔女宅急便』的那隻黑貓般,莎士比亞書店也有黑貓,蜷縮在魔法的二樓中,讓這小小斗室起了很大的幻想空間啊!



每個事物存在都有其價值,位在塞納河畔這個可以眺望聖母院的這家書店之存在的價值,也許用這位C.C.所留下的簡短字句中,可以說明這箇中其義。
每個愛書的人,或許心中都有自己經典的書店形式,也會在每個書店瀏覽中找尋自己想要看的書。



hagar在這裡找不到海明威的流動饗宴,我則翻了好幾本布烈松的攝影集。末了,結帳時,書店在每本書扉頁裡蓋了莎士比亞頭像印章,讓我想起台北的水準書店。

法國沒有莎士比亞,卻有莎士比亞書店。
台北沒有莎士比亞,也沒有莎士比亞書店,但卻有水準書局。

曾有一本書為101個在台北生活的理由,裡頭其中一個理由就是台北有間水準書局,那麼如果有人要寫本在巴黎生活的101個理由,我想,莎士比亞書店應該是其中一個理由吧!



延伸閱讀:hagar心靈的二手書店杰希嘉的莎士比亞書店裡有黑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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